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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一说出来，屋子里的所有视线都移到了夏雷的身上。他们显然都知道余山河的身份，夏雷这样对余山河说话，这差不多是在扫余的面子了。因为就身份而言，余山河赠夏雷四个字，那是夏雷。夏雷反过来赠余山河四个字，以他的身份而言，他写的是没有这个资格的，是妄自尊大的行为。更重要的是，夏雷赠余山河的四个字是“深藏不露”。

上了餐桌，梁思瑶乖乖地给梁正春和夏雷各倒了一杯酒。

柳正男，“……”

凡凡说道：“我是你的助手，在X秘金项目没有攻克之前我都得跟着你，除了辅助你的研究工作，我自己也有我要做的工作。以后肯定少不了工作到很晚的时候，所以我想要一个房间。”

1o1局的特工，“……”

这三份文件，每一份上申屠天音都签了字，而且日期并不是现在，而是一个月以前的日期。只有那份离婚协议是今天的日期。就在今天，申屠天音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。从这三份文件上的签字来看，她真的是一早就布局好了一切，也做好一切准备。

送走龙冰，夏雷没去别墅找凡凡，他独自去了办公室。

“一年4.的贷款利率？”夏雷皱了一下眉头，“这个有点高啊？我知道已经优惠了，可是……4.点，不能再少了？那我考虑一下。”

“你回去吧，我说过，我有空的时候会配合你的工作的。”夏雷绕过凡凡，走到大门前输入密码。

夏雷的心怦然一动，这是他第一次得到zn局高层人员的信息！虽然这多半只是一个代号，可这对他的意义却非同一般！

“你当她是普通的朋友，可她可没把你当成普通的朋友吧。你没看出来吗？今天早晨在局她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，暗示我不要接近你。她好像把你当成她的男朋友了，不是吗？”

夏雷不在床上。